校園+童話(??)paro
紀念莫名奇妙熱起來的冬天
⚠️ 汗
⚠️ 臭
⚠️ 開放空間幻想
以上都可接受的話請進
「他們打算派我來讓你生氣。」湯田拉著諾斯汀進到社團準備室後,立刻反鎖上門,直接切入主題。
「我不會把能力浪費在這種鳥事上,」諾斯汀再次重申自己的立場,難得維持在環境溫度正常且情緒平穩的狀態,雙手抱胸等著看湯田的反應,「絕對不會。你們還是乖乖開冷氣吧,現在不管你說什麼討人厭的話,我都能忍著不使用能力。」
在這之前,諾斯汀已經被煩了整天。今年冬天氣候異常,氣溫一路從暑假熱過了立冬都還沒有下降的趨勢。今天白日更是高達二十九度,據說太陽毒豔熱辣,直到吸血鬼們出沒的夜晚都還是能感覺到悶熱籠罩,而這也正是諾斯汀被糾纏整天的原因。
不知從誰開始鼓譟(八成是諾斯汀的不肖家教學生),學生們在上課時間一改往常整片死寂,突然紛紛舉手發問。諾斯汀欣慰於學生終於悟出歷史鑑往知來的重要性時,學生張口卻問能不能請諾斯汀幫忙降降溫,還有人問能不能變出冰塊,甚至問能不能做個電影裡的冰城堡,接二連三,老師可不可以拜託拜託。
哪個白癡會自願當免費冷氣?
而當諾斯汀好不容易耐著性子上完課,為宣洩委屈,回到辦公室去向同事傾吐學生在課堂上的無理請求。可同事聽完抱怨反而恍然大悟,對啊你怎麼不幫忙降降溫?對啊今天這麼熱,幫個小忙嘛,對啊對啊。諾斯汀好不容易一一拒絕,卻突然從不知何處幽幽冒出一句,記得只要惹諾斯汀老師生氣就會飄雪了吧?毫無根據(但是事實)的低語馬上一傳十十傳整間辦公室,教職員休息室內便開始了場「刺激諾斯汀發出冷氣」的荒謬活動。
諾斯汀的回答當然是你們越求我偏不要,所以即使天氣再炎熱、電費再貴,甚至諾斯汀習慣穿來學校上課的長袖西裝外套裡,已經被熱氣蒸得汗濕淋漓、難受不已。下定決心的諾斯汀只能深呼吸想著心靜自然涼,絕對不會為了他人那屁點大的方便而使用自己的能力。
面對諾斯汀的嚴正抗議,該死的同事們不只沒有打消主意,更是派出一定會讓諾斯汀生氣的終極武器——湯田老師,惡名昭彰的隨機猥談催眠愉快犯,諾斯汀的剋星,做為摧毀諾斯汀理智防線的最後殺手鐧。
「別擅自臆測我的打算,我剛只說了不希望讓場面太難看。」湯田挑起眉,輕推諾斯汀的胸口。諾斯汀背靠上門,碰撞輕微聲響,低頭看到湯田的指尖在汗濕的襯衫上堆積出漣漪似的皺痕。「你也太濕了吧?」
「我不想用能力。」
「那你維持這狀態多久啦?」
「兩節課⋯⋯大概。」
「哦?才不到半天就這樣⋯⋯」湯田退後一步上下打量,「為什麼不脫外套?把袖子捲起來不是比較涼快嗎?」
諾斯汀被看得心虛,「我已經習慣了。」
「在騙誰呢?」
對啊騙誰。為了證明不用靠風雪也可以度過高溫,加上堅持維持衣著整齊的自尊就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已。諾斯汀實際上已經被高溫蒸到幾乎無力反駁,社團準備室裡的冷氣和電風扇都沒打開,空氣凝滯,體感溫度節節攀升。
「你在故意惹我生氣。」諾斯汀試圖心平氣和地做出結論,說出口後卻連他自己也覺得有點惱羞成怒。
「別那麼敏感,我只是在闡述事實,雖然看你生氣是很好玩啦。」湯田相對冷靜,說完理直氣壯地向前一步,撐住門板將諾斯汀困在雙手之間,稍稍墊起腳尖傾身貼近諾斯汀的頸部。
正當諾斯汀以為湯田要吻上他的脖子之時,湯田的鼻尖卻停佇於頸側,深深吸氣、吐出,氣流帶起一陣癢。諾斯汀握緊拳頭,雖然他們交情匪淺,在課堂外深及負十幾公分那種,但此刻,在神聖的教學場域內,也在這個被鎖上且社團時間前都會無人打擾的教室內,諾斯汀仍是拿捏不定湯田的打算。
盤旋停止,湯田終於抬起頭來,眼鏡被熱氣塗抹薄霧,眉間皺成一團,「開始有點味道了。」
「哈?」
「當你汗濕之後沒有馬上擦乾身體或換衣服,汗水會和細菌產生某些作用,讓你發出臭味。」湯田說著,抽出諾斯汀的領帶,接著從上至下逐一解開襯衫鈕扣,揪緊領口,指尖擰出汁水,呼吸再次停置諾斯汀的鎖骨上方。「嗯⋯⋯都是汗臭。」
「你再嫌就給我停——」濕軟的觸感立刻蓋過諾斯汀到嘴邊的抗議,舌尖滑過高低稜線,從頸、胸到腹,與氣流吹拂那種若有似無的輕搔不同,點點星火在湯田畫過的路徑跳舞。
舔舐一路向下,湯田隨著動作逐漸蹲跪在諾斯汀的胯前,不知不覺也解開了他的褲頭鈕扣,拉鍊開敞,露出其中幾乎被汗浸深幾個色階的靛藍棉質內褲。經過先前的刺激,幾乎快要撐出內褲的賁張硬物,在布料上染出更深更新鮮的小水圈。
「哎呀,這裡的味道更重了。」湯田取下眼鏡,直接貼著胯前的鼓包深深吸氣,鼻尖隔著薄布貼在莖身滑動的感覺讓諾斯汀又更硬了點。
「⋯⋯別、在這裡。」諾斯汀身體是被性慾牽動,但當他仰頭頂靠門板上的玻璃窗時,仍是讓他的羞恥心瞬間膨脹。衝動與理性兩方拉扯,諾斯汀彎下腰並伸手來試圖抽開他與湯田的距離,湯田卻頭也沒抬就交扣住他的雙手阻止動作。
「這樣說是要我停下來,還是要我趕快在這裡解決你?」湯田順著諾斯汀的話嘲弄回去。
「現在還是上班時間⋯⋯」諾斯汀掐緊湯田的手指來對抗慾望,聲音越來越細。
「怕什麼?這裡平常不會有人來,而且我們接下來的兩節課都沒安排課程。」
「這就是你拉我來這裡的原因嗎?」
「答對了。」湯田靈活地叼起諾斯汀的內褲鬆緊帶,向下拉扯,鬆口放鬆緊帶彈打柱身,不至疼痛,但諾斯汀還是反射地縮了身子,把老舊的門板撞出金屬擊打的聲響。「噓⋯⋯不想被發現的話就小聲點。你要是不想躲起來,我也有膽在下課時間、在大家面前把你的暴風雪跟精液一起吸出來。」
「湯田!」諾斯汀被湯田粗魯的言詞嚇得抗議。
「但我看在你臉皮薄的份上沒有這樣做。」湯田舔了舔嘴唇,「親愛的諾斯汀,現在你有兩個選擇。」
「不管條件是什麼我都不會答應。」
「太急著拒絕了吧,先聽了再決定嘛。」湯田笑得整個身子都在抖,「第一個選擇,我會用這張嘴一直吵你、煩你,讓你氣到不得不降下大風雪,如此一來除了你,大家都會很開心;或是你也可以選擇,讓我用這張嘴把你的雪吸出來,不只大家開心,你也能一起開心。」
「你憑什麼認為只要我射出來了就會降雪?」
「對第二個選擇有興趣就鬆開我的手,只用嘴巴我不好做事。」湯田不理會諾斯汀的反問,輕輕拉扯諾斯汀十指交扣住他的雙手。
諾斯汀僵持不下幾分鐘,便乖乖鬆開湯田的手,自己的手則爬上熱燙的臉頰、抓亂了頭髮,懊惱地想著為什麼這麼容易被牽著鼻子走,等候湯田的下一步動作。
「你有聽過北風和太陽的故事嗎?」湯田突然發問。
諾斯汀點頭,無助地狡辯,「別用這套來說服我,我答應這個不等於你已經贏了比賽。」
「有一天北風和太陽突然想舉行一場比賽來決定誰的力量比較強,誰先讓旅人脫下披風,誰就是贏家。」湯田突然自顧自地開始說起故事,並且將諾斯汀早已濕透的內褲拉下腿根,陰莖立刻脫出束縛擦過湯田的臉頰。而內褲裡早已一片汗濕,深色的恥毛伏貼上膚,熱氣蒸騰,不只大腿、腹部都濕淋淋的,就連陰莖也是汗涔涔晶亮亮的模樣。
湯田伸手圈住柱身,開始以適中的力道上下滑動,比平時還要多了層汗令他的動作格外滑順。嘴唇盤旋、輕點前頭,諾斯汀以為湯田終於要給他個痛快,湯田張嘴卻只朝著頂頭呼氣,「北風決定吹走旅人的披風,可是北風越是用力吹氣,旅人就把自己的披風抓得越緊。」
微風輕拂、清涼刺癢,諾斯汀被這不乾脆的動作撩動得心癢難耐,「別、別玩了。」
「哎呀,著急的旅人,還沒輪到太陽的回合呢。」
湯田僅以食指和拇指圈著在前端摩擦,鼻尖順著柱身向兩腿之間滑行,另一手捧起陰囊、指尖按揉會陰,冰涼濕潤的觸感終於從柱底畫過囊袋,反覆於底部掃繞。
「汗水都積到這裡來了,好厲害啊。」
「別⋯⋯」
「啊、其他地方也要確認一下。」湯田說完,舌頭又從根部滑上前頭,另一手緩緩褪開包皮,露出深藏其中的敏感皮膚。舌尖要貼附頂頭的那刻,動作忽然停止,「你覺得太陽會用什麼方法對付旅人呢?」
「用溫度讓旅人不得不脫下披風?」諾斯汀屏住氣盯著湯田的舌頭,感覺聲音不像自己的。
「是的。」湯田笑出聲音,舔去鈴口泌出的稠液,向下舔繞,「太陽正是靠著溫度、技巧和講道理來讓旅人乖乖聽話的唷。」
湯田語畢,才終於肯張口含住諾斯汀的陰莖,熟練地吞沒到底。潮濕溫暖的內壁緊緊包覆上來,圈緊的嘴唇前後滑動,吮出水聲嘖嘖,淺吮頂端又一次吞沒到底,口腔一瞬真空令諾斯汀不禁滾出低吟、膝蓋發軟,奮力克制自己別讓手往湯田梳理整齊的頭髮裡伸。好熱、好舒服,在喉壁陣陣的輾壓中,他感覺自己就像烈日下無助的冰塊,幾乎要被強烈炙熱的陽光給融化成水。
啵聲響起,湯田終於大發慈悲送他一點休息時間。
「你有看過這週的天氣預報嗎?」
諾斯汀搖頭。
「這溫度才過不到一天,你就已經這麼濕了,還累積了這麼濃的味道。」湯田又舔過飽滿脹熱的龜頭,同時將汗水做為潤滑,兩手握著柱身朝不同的方向輕輕扭轉。「接下來連續一週都會是這種溫度喔,你受得了嗎?」
「臭的話就別吃啊⋯⋯」諾斯汀嘴上這麼說,卻早已被擰得腦袋昏沉,失去推開湯田的力氣。
「嗯哼哼,諾斯汀的味道,是下流的味道。」湯田的舌頭又繞著諾斯汀的前端打轉,又吸又舔,次次打繞頸部直攻弱點,像是在享受世上最美味的甜筒,津津有味。「是色情的味道。」
甜美的話語伴隨強烈的刺激席捲而來,諾斯汀呼吸急促、雙腿虛軟,緊咬住手背才忍住不發出呻吟。
「要是接下來這一週,我忍不住想把你當眾吸出來的話該怎麼辦呢?」
陰莖又一次被含入口中,舌頭溫柔包覆柱身,伴隨規律且力道足夠的套弄,敏感的龜頭不停摩擦過上顎不平整的紋路,擦得諾斯汀下身肌肉酸脹、陣陣顫動。想像的畫面逐漸在諾斯汀的腦內鮮明了起來,湯田會不會在教師休息室正中央的大走道將他的褲子扒下來,被悶在褲裡整天的氣味濃厚瞬間瀰漫整個房間。在十幾雙眼睛的注視下,湯田會跪在他的腿間,不疾不徐地吸吮他的硬屌。好臭、味道都傳過來了、怎麼敢在人前這樣做、不知恥嗎,圍觀的同事議論紛紛,諾斯汀會用幾乎破碎的聲音哀求湯田能不能放過他,讓他釋放出來。
湯田像是回應妄想,加速套弄的動作,不用幾下,諾斯汀就抓緊湯田的肩膀,將精液全數繳納入湯田的嘴裡。與此同時,衝動的魔法逐漸消退,伴隨諾斯汀的羞恥心飆漲,室內室外都噴發出漫天大雪,不合時節的暑氣消散,冰雪終於在正確的時間點籠罩大地。
這一切的幕後功臣湯田,抓著諾斯汀的手臂搖晃起身,將嘴裡的精液全數吞嚥下肚後,笑著拍了拍諾斯汀的肩膀,「看來是太陽贏了。」
強風呼嘯、白雪飄飄,每個老師都在猜測湯田到底是用什麼方法來說服頑固的諾斯汀,是威脅說要不停使用Y談波嗎?還是手上握有絕對無法洩漏的把柄?但當大家看到諾斯汀換上一席乾淨清爽、有點緊繃的黃色系運動衫回來辦公室,試圖裝作無事發生悄悄入座時,大家便心照不宣,真相八九不離十,再也沒人想探究湯田是如何讓這場雪降下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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