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什麼正統陰陽師成分的PWP
⚠️淫紋
⚠️窒息式性愛
雪女後代陰陽師諾斯汀/九尾狐妖Y
「你⋯⋯再說一次你剛施放的法術是什麼?」
眼前的九尾狐妖張開爪子捂著腹部,方才高漲的氣焰消失大半,黃色的狐狸雙腳打顫,雖是齜牙咧嘴,但九條尾巴沒一支有力氣豎起,豆大的汗水滑落鼻頭,臉色幾乎紅得跟抹上胭脂一樣。
「⋯⋯魅惑。」諾斯汀停頓許久才組織好言語,他看著元氣大傷的狐妖,照慣例的作業流程,此刻應該是最適合降伏的時機,但體內逐漸升起的高溫正在擾亂他的思考。
「啊——最討厭自作聰明的陰陽師了,啊哈哈哈哈到底、到底哪來的天才會用魅惑來退治妖怪!」狐狸尖酸地說。
「就你最聰明了是嗎?」諾斯汀走向前去拉起狐狸的衣領,害狐狸踉蹌一步貼上他的胸膛,隱約發出細小的哼吟。也許是聽錯了,他搖頭甩開熱度,用冰涼的手掌掐住狐狸的咽喉,「你最好也解釋清楚剛剛那個爆炸是怎麼一回事?」
「那是同時施放相同性質的法術時,偶然引發的術式融合。」狐狸在諾斯汀的掌中變得溫順,透亮血紅的眼浮起朦朧,爪子來回抓撓他胸前的布料,「尤其好發於相性很高的施術者身上。」
還算合理。諾斯汀放軟聲音,也稍微放鬆箍住狐狸脖子的手指,再深入詢問:「那你的法術是什麼?」
「不知道?你不正是為此而來的嗎?」狐狸咧開嘴笑瞇了眼,露出粗大鋒利的犬齒。「也是催眠術。」
妖怪的特徵雖讓諾斯汀寒毛直豎卻也讓他情不自禁地彎腰前傾,指尖再次施力,幾乎要貼上狐狸的鼻尖警告,「我說清楚,你該解釋催眠術真正的效果。」
「哎呀、這個,我對別人一向保密,你要先跟我保證不能隨便告訴其他人呀。」狐狸不畏脅迫妖嬈地嘆,伸出小指。
「⋯⋯我保證。」諾斯汀承諾,小指回勾。
「說謊的要吞一千根針。」狐狸鬆開指頭後掩嘴笑出聲來,踮腳拉住諾斯汀的交領,往他的耳邊吐氣,神神祕祕地說,「是能讓任何語言都轉化為慾望的催眠術唷。」
諾斯汀聽了,低聲自語:「要是這種催眠術再加上魅惑⋯⋯」
「呵呵呵,很有趣的組合吧,看來在效果消退之前,我會持續對你產生強烈的渴求,而照理推論你應該也是。」狐狸平踏回地,伸出纖長的手指滑過諾斯汀的下顎,彼此的身體重心逐漸貼合,側頭看入他的眼。「你也是嗎?眼神炙熱的陰陽師。」
「毫無根據。」
「至少我對自己的感覺非常誠實啊。」
諾斯汀放開原本掐住狐狸的那手,手掌順著身體弧線滑落至狐狸的後腰,「這是你騙取精氣的伎倆嗎?還是個惡趣味的邀請?」
「不。」狐狸笑著,舌尖舔過嘴唇,諾斯汀不想承認他的內心有一瞬下沉。「你瞧,我中招得慘了。這只是個我們倆都能舒服退火又能消磨時間的提議,陰陽師先生,你的答案是什麼呢?」
諾斯汀緊皺眉頭,掌著狐狸的後腦勺,突然湊上去狠狠吻住他太過多話的嘴作為回答。
任務內容:找出擾亂人類言語的妖怪,並將其封印。
這本是簡單的任務,依照諾斯汀的經驗不到一刻鐘就能解決惡作劇的小妖。但這回總部錯估妖怪的實力,諾斯汀來到現場一見狐妖能化為相似人類的形體,便知那只九尾狐比預想中還要棘手。更讓他沒料想到的是,他們的戰鬥從凌空鬥法轉為肉身拼搏。
諾斯汀被牽到遮蔽良好的林地,背抵著樹幹,雙腿被吻得虛軟,而一小截舌尖吊在唇邊的狐狸見他滑坐地面,開始在他面前開始寬衣解帶。狐狸身上招搖罕見的亮色格紋羽織已經滑下肩頭,鬆開的袴落到諾斯汀的小腿上,他抬高腿踩出袴來,一雙纖白長腿在開敞晃動的衿間、在諾斯汀的眼前若隱若現。
「你的股引呢?」諾斯汀看到赤條條的臀側,一下刷紅了臉。
「沒穿過。」狐狸嬉笑著拉緊衣襟遮住縫隙,擺動九條蓬鬆的尾巴,「不喜歡那種緊繃繃的束腿,要我這些尾巴該從哪個空隙伸出來呢?」
「⋯⋯」
狐狸察覺到諾斯汀的吞嚥,輕笑出聲,「哦?看來不用擔心陰陽師先生對我這公狐狸性致缺缺啦。」
「這只是法術的效果。」諾斯汀咬著牙說。
「又或是因為我是『公』狐狸,你才會被那個法術影響呢?」
「你這——」
「誠實也好、自欺欺人也好,」狐狸放開手打斷諾斯汀的怒意,前襟隨重力開敞,白膚在飄搖間隱約可見,「我只是不想看到對手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。」
狐狸坐到諾斯汀的大腿根,抓起諾斯汀的手拉到胸前。指尖的冰涼雖讓狐狸稍有瑟縮,但狐狸很快便習慣低溫,主動覆上諾斯汀的手背。掌心平貼胸脯,抹去薄汗,情慾渲染的紅暈擴散,暖得驚人。狐狸咬緊下唇主動引領諾斯汀,掌側擦過玲瓏乳尖,帶來悶哼也撩起兩側衣襟,瘦削隱約浮現的肋骨至平坦的小腹完整呈現在諾斯汀眼前,而在稀疏金色毛髮上有個艷如杜鵑、形似倒桃的粉色圖案烙在下腹。
「那是什麼?」諾斯汀問,好奇觸碰紋路,紋路漾起光芒,使得狐狸不禁彎身,半勃的陰莖顫動,鈴口凝出汁來。
「大概是術式融合的副作用⋯⋯」狐狸已經亂掉呼吸,「你的手好冰呀。」
「抱歉⋯⋯」諾斯汀收起手來。
「別!」狐狸反倒眼裡起霧,著急的求:「別停啊好舒服,繼續摸,快、快點。」
好。諾斯汀含糊地說,或應在心底,讓冰冷的指尖安放腰間。
常年習武而粗糙的指腹小心地摩挲過細如凝脂的皮膚,狐狸扭動身體追逐指尖,所到之處都染上層紅。諾斯汀卻突兀地想到了雪,他是操控冰雪的高手,狐狸在他手上軟如細雪,隨他控制情緒,任他揉捏成形。
手指滑過皺褶,帶起尾巴一陣抖擻,諾斯汀的掌丘輕摩會陰又讓狐狸塌陷下來。狐狸低呼著等下,單手環抱住諾斯汀的肩頸,另一手握住陰莖,頭倚肩窩在他耳邊喘叫。待狐狸搓出滿掌汁水,將淫液塗滿縫中才讓諾斯汀繼續動作。兩根手指順著潤滑一下就吞入臀縫,誘出驚叫,諾斯汀彎曲指節,勾到軟處。抽出,第三根手指加入,狐狸一聲倒抽,雙腿順著動作發軟,手指吞沒深處、往腸壁一陣刮搔,嗚咽入耳,狐狸的上半身往諾斯汀傾倒,小腹的紋路發出光芒。
「這怎麼會亮?」諾斯汀問完又伸手去碰,馬上引起狐狸體內的陣陣收縮。
「嗚!誰知道呢⋯⋯」狐狸搖頭,隻手從諾斯汀的脖子畫下胸膛,掌住困於厚布底下的隆起,有點委屈地嘟囔,「你還穿著⋯⋯」
「我用手幫你解決。」諾斯汀喘著粗氣,謹守最後一絲分際,下身卻硬疼得不得了。
「幫忙?你不摸得很開心嗎?」狐狸哼笑,掐著諾斯汀的輪廓,輕嗑上額頭。這時,從諾斯汀後方的視線死角隱約散發異樣的光芒,「都這時候了還想著抽身啊?」
「我想進去——」諾斯汀止住嘴,驚訝地瞪視微笑的狐狸。
「繼續啊,」狐狸放下手杖,舔過諾斯汀緊抿的雙唇,撩起諾斯汀的前擺,經驗老道三兩下就解開固定狩袴的綁帶,鑽入縫隙內握住諾斯汀的陰莖。「我想聽聽你最真實的慾望。」
「肏⋯⋯」諾斯汀拉開狩衣,深深吸氣,咧嘴露出藏在短髭下作為妖化象徵的鋒利獠牙,捕捉到囂張狐狸雙眼大睜、尾巴下垂夾在腿間的模樣,「我想幹你,幹到你那張漂亮嘴巴再也說不出話來。」
狐狸看勢頭不對,僵笑著反射轉身要逃,卻被諾斯汀揪住長尾巴。諾斯汀逆著毛向寸寸握到根部,他一手捆束起試圖遮掩私處的尾巴,另一手握住直挺挺的陰莖抵上穴口,緩緩推進,清楚感覺窄道被他撐開、填滿,終於貫入底部。狐狸側臉趴地抽搭搭哭泣似地呼吸著,還沒動作就滿臉水痕,爪子抓撓鋪墊地上的衣物,渾身凌亂可憐兮兮的。諾斯汀一怔,忽然感覺到某種潛藏在心底的強烈情緒正在隱隱躁動。
「哈?難道你只在嘴上說說而已嗎?」狐狸嘴巴半掩在羽織裡挑釁。
沒想到這傢伙還有心力耍嘴皮子,諾斯汀掌摑高高翹起的屁股作為警告,掰開熱辣脹紅的臀肉,緩慢抽出,一下又插到最深,拍擊出清脆聲響。狐狸被撞得仰頭嗷嗷,雖是被驚得瞬間收緊,卻在反覆抽插下糝入情慾、喘息交雜。原先垂下要遮蓋私處的尾巴根部已經全然抬起,像是在歡迎諾斯汀的進入,而緊緻柔軟的窄道也逐漸能次次納下諾斯汀的全部。
諾斯汀想依循經驗溫柔緩慢,卻被這狐狸的一切,靈活的身段、伶俐不饒人的嘴、集合精緻與下流於身的氣質,尤是身處劣勢卻又表現得泰然自若的眼給奪了神。將柔情理性拋諸腦後,緊扣住狐狸的腰間,彷彿他才是野獸似的猛力抽插著。
「你到底對我施了什麼法術?」
「只有猥談催眠呀、啊嗯——」
諾斯汀不甘地狠掐狐狸的尾巴根,狐狸長長地吟了聲,雙腿虛軟,內壁收緊顫動,連帶讓諾斯汀也舒服得彎下身來,額頭抵著肩胛骨低喘出聲。
「不⋯⋯你肯定不⋯⋯」
「嗯?我沒有⋯⋯」狐狸扶著地,意識到了什麼,轉過頭來哼笑著,瞳孔在眨眼間轉為橫向。「哦,我還能說話呢,如果你真、讓我、說不出話時,我再告訴——」
諾斯汀滾出獸一般的低吼,從後掌住狐狸的後腦勺,朝下施力,使狐狸被壓制在地動彈不得。是威脅,是迫使服從的慾望,是動物交尾時雄獸防止雌獸反抗的本能。獸性接管,抽插未停、肉響不斷,狐狸的呻吟被悶在衣物之中,爪子撓地,肉壁越吃越緊,身體不一會便像繃緊張裂的弦般塌下身來。這就不行了嗎?諾斯汀將狐狸翻回正面,重新獲取氧氣的狐狸顫抖著大口喘息,涕淚滿臉,紅暈從臉蔓延到腹,胸膛劇烈起伏,雙腿虛軟大張,毫無遮掩的後穴無法闔起、一收一收地彷彿渴求填補。於是諾斯汀從後腰托起渾身軟塌的狐狸,確認意願。
快進來啊。狐狸無聲動唇。
貪得無厭。
諾斯汀再次直操進去。陰莖重重刮過肉壁,窄道飢渴吞嚥,狐狸腹上的圖樣再次閃現異光,諾斯汀終於知道這是如何運作的,便從外按壓紋路,同時直搗敏感軟處。這次狐狸已經沒有力氣再叫,甚至思考,嘴裏的細聲語無倫次逐漸剩下喘息。不用多久圖案發出強光,肉穴緊收,逼諾斯汀將所有的種子都繳了進去。當諾斯汀終於緩過來確認狐狸的情況,才發現狐狸已經被他幹到雙眼失神渾身顫抖,精液一股一股地噴濺得滿肚子都是。
狐狸沒說謊。奇怪的紋路在性愛後消失了。
維繫彼此的連結已斷。理應如此,但當諾斯汀大方出借水壺及手帕給狐狸清理時,指腹摩擦的瞬間,他仍可以感覺到對於碰觸的渴望與溫度的眷戀。
「⋯⋯我不會魅惑。」狐狸打斷諾斯汀的思考,他身上的污漬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,只有身體的潮紅是他們曾經歡愛過的證明。「希望能解答到你的疑問。」
「別想騙我。」諾斯汀緊皺眉頭。
「別用刻板印象看我,我一向只說實話。」狐狸伸出約定的小指,微笑著瞇起眼來,「也許是有那個潛力,但我只想把能力用在猥談上。」
「那為什麼⋯⋯」諾斯汀怔怔地發出聲音,許久都理不出思緒。
「等你想好再問吧。」狐狸輕笑著,裸身披上羽織,走來接手諾斯汀還握在手上的綁帶。「那你呢?」
「我?」
「我的體溫都恢復正常了,你摸起來還是冷冰冰的,是雪女的血脈嗎?」狐狸繫好繩結,理平諾斯汀的衣襟,指尖擦過滾動的喉結,「陰陽師先生,你將能力用在同胞身上的原因是什麼呢?」
「⋯⋯不關你的事。」諾斯汀寒氣逼人,捉住狐狸的手拒絕他來觸碰,自己卻遲疑很久才放手。
「哎呀哎呀,看來好奇心也會害死狐狸。」狐狸收手入袖,掩嘴輕笑。「好啦,幫你穿得差不多啦!你想好了嗎?要問我的問題。」
「還有⋯⋯」諾斯汀猶豫一瞬,鼓足勇氣堅定語氣,「還有機會再見到你嗎?」
狐狸聽到問題睜大雙眼,久久沒有反應。正當諾斯汀心想搞砸之時,狐狸忽然大笑出聲,誇張得彎腰抱腹,笑聲迴響樹林。
「笑什麼,你這混——」
黑暗直撲上臉,厚布冷不防遮蔽諾斯汀的視線。諾斯汀拉扒好一陣子,才把從頭罩下的格紋羽織給拉下來。待他終能抬頭,前已不見人影,只看到一抹毛茸茸的黃色影子溜入遠方的樹叢。
「等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吧!不管是你的問題或是你逃避給我的答案!」狐狸躲在不知哪個樹幹後大喊。
「是要我去哪找你?」諾斯汀一一拾起狐狸遺落的衣物,大吼回去。「給我個地點啊笨蛋狐狸!」
「就這裡!」狐狸的爆笑從遠處傳來,「我就在這片森林裡等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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